月影流

缘更,需要文包的可以私我

时颜【二十四】

感觉自己越来越水了,剧情越来越跑了

虽然是曦瑶但是这章蓝大就露了个脸

下一章就是江寒【丈母娘】对蓝大【女婿】的死亡质问以及托付金光瑶【女儿】给蓝大啦

棋局的过程和结果也有些深意哦……虽然估计埋伏笔埋得不好


 

其实金光瑶是知道蓝曦臣在跟着他的,从很早就知道,再者,一路上,蓝曦臣直接放在他落脚点门口的伤药他从来不拿,蓝曦臣也变着法子地让他收下。

比方说上来一个小乞丐说自己曾经帮过他一把,给自己祖传秘药什么的这种有些幼稚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虽然幼稚,但是却是蓝曦臣的一片心。金光瑶不说不做,一直在内心自我否定,可还是忍不住,让好不容易关上的心扉又一次打开了缝隙。

 

 

莲花坞  暗室

盘坐在一块冒着冷气的寒冰上的江寒忽的睁开了眼,眼底一丝红光湮灭,眼睛亮得惊人。一旁放着的,正是换下来的黑衣黑纱,上头浓一团淡一团,像是沾了血的模样。

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将放在双膝上的手掌举起,平视,

右手掌心中,有一点,土黄色,像是融进血肉里,随着她吐出的气息,在与之相对的另一边,缓缓凝成一个墨绿色的点。

看到凝成的点,江寒唇角微扬,流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还是我赢了呢,可真是不容易啊。”

忽然,左臂一阵刺痛,江寒面上不显,算了算时日,是了,金光瑶也该到了。

 

 

莲花坞门前

“这个……公子,你这让我很难办啊,莲花坞是不能随便放人进去的。”

看着眼前为难的守卫,也不能闹起来,江澄那里不好交代。只是,如果金凌真的出事了,江澄怎么会不知道,若是知道,又怎么会如此安稳的呆在莲花坞里。

金光瑶在身上摸了摸,只在乾坤袖里找到那个,在安顺那废弃石堡里捡到的瓷瓶,将它递给守卫:“劳烦大哥帮我通传一下,看到此物,想来江小姐就会知道我是谁了。”守卫接过瓷瓶,看了看,他当江家的守卫已经有些时日了,从江澄刚坐上家主的位置开始,他也算见多识广,知道手中的东西不是凡品,再看金光瑶,眉宇间的气度的确不是平常人能有的。细细斟酌一二,还是进去通传了。

 


不一会儿,那守卫就出来了。

“这位公子,小姐请您进去。”

金光瑶舒了一口气,幸亏这玩意没扔,不过,江寒能认得这东西,也间接提升了她是那晚的黑衣女人的可能性。

金光瑶前脚刚进去,蓝曦臣后脚就来到了莲花坞门口。

守卫也是见过蓝曦臣的,连忙行礼:“泽芜君。”

“不必多礼。”

“泽芜君是来找家主的吗,家主在前殿呢。”

若是金光瑶听到这个,估计会有吐血三升的冲动。倒不是说江家守卫看人下饭,只是这身份不同,能知道的消息显然就是不同层面的。

“不必,我也是来找江小姐的,还请……这位大哥就当今日没看过我,可行?”

那守卫显然是想到别处去了,一脸了然的神情:“是。”

 

 

金光瑶刚走进江寒托侍女带他来的房间门口,就看见房门大敞,江寒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一个小小的纸片人,表情是说不出的散漫慵懒。在想想他刚回世间的时候,江寒的样子,看来,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的本性吗。

“你先退下吧,记住我说的话。”

上一次看到江寒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还是金家清谈会的时候,那次事情,可能就是一切事情的开始。

“是,小姐。”

屋内就剩下两个人,江寒招呼金光瑶坐下,将手中把玩着的那个纸人收起,在纸人收起来的一瞬间,金光瑶好像看见了纸人圆圆的脑袋上浮现起江寒的脸,再想看,纸人已经被收起来了。

“敛芳尊请放心,这里绝对安全僻静,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就问吧,问完我也正好有事与你商议。”

绝对安全,好大的口气,也不知是自傲自大,还是江家已经被她渗透了。

说罢,执起一子,落在棋盘上,对金光瑶做了个请的动作。

金光瑶同样拿起一子,看似漫不经心地落在交错点上。

“那晚,为什么刻意对薛洋出手。”

“哦?第一个问题居然不是我是不是那个女人?”

“你若不是,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反问呢?”

吃吃一笑,明眸皓齿,江寒笑意盈盈地看着金光瑶:“也是。嗯……为什么呢,为了你好啊,你应该也反应过来了吧,无论薛洋想不想,他的魂魄都在和你争夺身体。”

金光瑶淡定落下一子,内心却掀起了惊涛,江寒对他身体情况非常清楚,简直就像,从一开始他的身体就是江寒安排好的一样。

“怎么?不问薛洋现在如何了?”“他是死是活,干我何事?不过的确要感谢你,否则这问题也会困扰我好一阵。”

江寒盯着金光瑶的脸,金光瑶习惯性的微笑,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的不自然。

“敛芳尊不愧是敛芳尊啊。”

若是装的,不愧是玩弄情绪的高手,如果是真的,还真不愧心狠手辣的名头了。





心上想着,手下动作却不慢,江寒将被围起来的金光瑶的棋子一一捡起。

“金凌如何了?”

“我没有见过金凌,只收到了几封他的来信。”江寒拍了拍茶几的右盒,茶几竟隆起一个木盒状,拉开,里头是整整齐齐叠着的几封书信,上头烫花俨然是金星雪浪。

金光瑶接过打开,粗粗扫了几眼,尽是少年少女的那些个事情,甚至于,还有提及婚事一说。金光瑶有些疑惑地看着江寒。

江寒道:“这上头所提及的婚事,其实就是少年时期的玩笑,不过却是可以看出金凌的确被控制住了,为了传信出来,找个由头还是要的。”

江寒将另一张纸递给他,那张纸很薄很透,和信纸重叠起来,部分字迹完美地合上了,而那张透明纸上的几个字排列组合,就是:

金家东西二堂被控,人多,实力极强,慎。

“这是我和金凌在云深求学的时候,有一些书信往来,为了不被罚,通的一套解法。”江寒又拿出最后一个信封,冲金光瑶晃了晃,但是没有再打开给他看。

“金凌的意思,是让我想办法联合世家救他,但是,这封信来自东瀛人的头目,信里的意思,就是让我尽快嫁到金家去,否则,金凌的性命……”

果然,江寒和东瀛的联系绝对不止她当初在安顺所说的那么简单,东瀛头目,目的是什么呢,一定要江寒去金家吗?他控制金凌的目的,就是这个吗?

“若是那人的目的是让你嫁去金家,那么这么直接提,未免太过草率,太容易被人发现了吧。”

“所以,从安顺回来后,他就在以金家的长老的名义和我义父接洽了。”

“江澄不会起疑吗?谈及婚事总归会与金凌直接接触的。”

“起疑?不是起疑,我把事情大体都告诉他了。”

“江澄的脾气,没有直接提紫电上金鳞台?”

江寒一笑,道:“至少现在能保证金凌的安全,东瀛人的手段诡秘莫测,你说义父怎么能保证,他自己鞭子一定快过要金凌命的刀子呢?若是金凌死了,义父怕是没有脸去见他的母亲了。”





金光瑶忽然脑中一闪,按照时间排列下来,结合金凌的回信内容,江寒也是从很早开始就和金凌通信了。串起来想情感过渡还算自然,俨然是个收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告白后逐步陷入情网的少女语气。

若是对江寒的本性不了解,只认识到她在别人面前展示出的温婉柔顺,处处护着金凌依着金凌的模样,还真有可能会相信。

东瀛人误以为江寒信了,然后一边让金家施压,一边让江寒自己闹起来,江澄想不同意都不行,毕竟是“两情相悦”。




桌上的棋局俨然是江寒压过了金光瑶,金光瑶手中只剩下了几个棋子负隅顽抗。

“所以,你打算上金鳞台了?”

“对,所以说你来的很巧,若是再晚几日,我就已经出发了。”

“能不能捎上我?”

“不行!我会安排个安全的地方,你去哪待个几个月再出来,我保证把金凌全须全尾还给你。”江寒当即否定了金光瑶的想法,不容置喙。

金光瑶的目光有些冷下来,道:“江寒,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是我至少知道,你对我和金凌都是有特殊感情的,那么,你怎么敢保证我就会乖乖听你的在你说的地方呢。如果我和你的手下起了争执,你不怕,我这个魂魄都不稳的人再次,再次魂飞魄散?那你这番功夫可就白费了。”

金光瑶对情感的把握极其到位,一下就卡住了江寒的软肋,她不会让他死的,所以,他的威胁,理论上是有用的。至于他的复生与江寒有关,他纯属一猜。

“你……”

江寒一直波澜不惊的脸色有些变了,一口银牙似乎都要咬碎了,:“好……,但是,接下来上金鳞台后,你得听我的。”

“好。”

金光瑶面上笑着,心里却打着盘算,那得看是什么事情了。

江寒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着对面将自己拿捏地死死的人,有些恨恨地说道:“棋不下了?”

“不下了,不下了,我这边的人都在你股掌间,死的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金光瑶站起来,往外走。

“右转走到底,东厢房!”江寒有些没好气地对他说,也不知道金光瑶听进去了没。

 

 

这么多年,也只有金凌和金光瑶能够让江寒失态一些,因为他们是在江寒还没有建立起无坚不摧的防御的时候就走进她的心的人。

看着棋盘上頽态明显的棋子,江寒摇了摇头:“的确是死局……”

她竟是拿起了自己的棋子,放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若是这枚棋子是金光瑶方的,那么局势就不一样了,逆风,翻盘!

棋桌前,江寒眸色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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